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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4

大明中兴之我是崇祯第576章 海师旗舰朝堂的事五

就连榆关的裁撤也是说裁就裁了。

吴三桂一夜之间没了职位成了失业总兵; 原守军不知被调去了哪里没留半点风声。

吴襄吓得赶紧请罪辞职说愿意回家乡种田皇帝却只淡淡一句“事件未遂留京观察”这事就轻描淡写地翻篇了。

搁在过去老吴家少说也得抄家灭族就算讲圣恩流放三千里都是轻的如今却连像样的处罚都没有让满朝文武看得目瞪口呆。

大臣们私下议论纷纷却不敢在朝堂上多言。

有人感叹: “这皇帝到底是真宽宏大量还是另有深意?” 更多的人则选择沉默因为没有人知道皇帝真正的想法也没有人敢去试探。

这份诡异的平静仿佛成了朝堂上的新常态官员们只能在这种不确定中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的位置。

朝堂上的文武勋贵早就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皇帝了。

他除了爱乾纲独断、自己闷头干事竟真没啥缺点: 对京官温柔体贴逢年过节必送礼谁家贫困还发节日补贴; 对子民更是大方薄田免租免赋免役田里产出的粮食、作物朝廷直接给高价收购; 遇上灾情自掏内帑挖河蓄塘从不向民间摊派。

也难怪内官们一口一个“圣主”这做派真就跟圣人似的有人私下嘀咕: “当初真该用‘乾圣’做年号才对。

” 对待“股东”(那些手握土地、工坊的文武勋贵商贾)也算得上仁慈。

谁要是一时拿不出管理费皇帝会宽限三年只提醒“记得加利息”; 真要是交不出来就“请有能力的股东帮忙承担”至于帮忙的报酬? “你的地就给大伙分了吧。

” 这话一出股东们反倒击掌称赞暗地里却都怕自己成了“被分地”的那个。

还没到缴费期限大家伙就上赶着交钱最缺德的当属魏德藻直接一次性交了五年的。

皇帝一高兴当场许诺将科尔沁大草原划出五十万亩给他赋税按“五十税一”算—— 那里水草丰美正适合养殖牛羊能给自家纺织工坊提供原料皇帝还拍板: “将来完税若是达标运输的事由皇室承包!” 其他股东哪敢不学? 只是有些股东的土地是“并田”由许多小股东的田汇集而成总觉得自己先交钱吃亏只能眼睁睁看着魏德藻占了便宜。

这魏德藻当官、为人都不怎么样可论投机倒把的本事连周奎、田弘遇都得甘拜下风。

满清到底灭了没灭? 朝堂上还有人存疑。

又是魏德藻跳出来开出赏银征召一干治安军冲进辽河平原说是“想办法偷女人回来”; 几位晋商怕被清算赶紧凑钱跟他合伙派商船在獐子岛候着接应。

这桩桩件件都透着股荒诞却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毕竟皇帝把明面上的好处给得足足的至于暗地里的门道大家伙心照不宣跟着喝汤就好。

这样的局面让朝堂上的人们既安心又不安。

安心的是皇帝的宽厚和慷慨让他们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实惠; 不安的是皇帝的神秘和独断让他们始终摸不透他的心思。

这种复杂的情绪在朝堂上弥漫开来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官员们既不敢轻易质疑皇帝的决策又在心底里暗暗揣摩着他的意图。

而皇帝则在背后默默地推动着他的计划让一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高第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双肩抑制不住地颤抖宽大的朝服下摆因这剧烈的抖动微微起伏。

可他心里清楚这抖并非源自对龙威的恐惧—— 殿内熏香袅袅暖炉里的银丝炭烧得正旺驱散了深秋的寒意却驱不散他胸腔里翻涌的热流。

那是种混杂着愧疚与感念的情绪像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烫得他眼眶发酸。

皇帝就坐在上方的龙椅上声音平静得像一汪深潭: “高爱卿辽东之事你且细细说来。

” 没有预想中的雷霆之怒没有掷碎茶盏的呵斥甚至连一丝责备的意味都没有。

高第猛地叩首额头磕在金砖上发出闷响恍惚间竟想起前两次面圣的光景—— 那时陛下或因边报震怒拍案或因捷讯展露笑颜喜怒皆形于色那股悬于头顶的天威总让他如踩在薄冰上连呼吸都要反复掂量。

可此刻御座上传来的声音温润平和竟让他紧绷了数月的神经骤然松弛积压在心底的悔意与惶恐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伪装。

他喉头像是堵着滚烫的棉絮费力地滚动了几下才挤出嘶哑的声音: “陛下……臣有罪。

” 三个字出口眼泪已忍不住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砸在冰凉的地砖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说从宁远城头呼啸的寒风说到山海关紧闭的城门从沙盘上被打乱的兵棋说到驿道上迟迟未动的粮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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